上世纪七十年代,二哥从**去老家滨海度暑假。没多久,**到处传言要地震,父亲想通知二哥别回来。老家是个偏僻的小村庄,电话打不去,寄信的速度,少说也得十天八天,能否收到还说不准。父亲发封加急电报:“留滨勿归”。二哥接了电报一路车船,火速赶回。父亲不解,原来电报走了样,变成“离滨速归”,让人啼笑皆非。那时电报认字数收费,加急电报还加倍。由于内容简练,电报稿还要译成电报码拍发,目的地还需译码成字,于是,一般电报内容都是“速归”。几经折腾,阴差阳错也就见怪不怪。随着通讯信息的飞速发展,九十年代电报开始逐步淘汰,名存实亡。
八十年代初,我去盐城读书时和家里的通讯联系,写信是唯一的方式。一封家书,一个来回要七八天时间。若生活费不精打细算,用过了头,写封信回去,一来一去真够呛。无奈何,先向同学借款用,来了汇单再还。毕业后,我分配至**县农业技术推广中心工作,经常要了解乡镇农业生产情况,向上级部门汇报。那时的通讯工具只有电话。办公室的一台黑色电话机,得用手捺住电话拚命地摇“把子”,打通总机转到对方。本县的电话还算好,打长途可就麻烦了,跟总机“挂号”后,就是慢长地等待。一旦总机忙碌,等上半大天,常有的事,最糟的就是等也没踪影。唉!我最怕的就是打电话。直至90年代初,有了直拔电话,我才松了口气。
九十年代中期,我居所未定,一直未能安装电话。经常下乡很是不便,就买了部中文寻呼机(bp机),真行,无论身处哪个角落,都能呼到。缺点本身是个“哑巴”,还需找电话打过去。有时寻呼机一响,找不着电话干着急,或是千辛万苦找着电话,对方早不耐烦走人。一次,我去无锡办事,下了车就办理寻呼漫游。锡惠公园游玩时,寻呼机嘀嘀嗒嗒响起来,瞎转悠好一会,别人手持&ldqu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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